译者序 当今时代,是科学大爆炸的时代,科学在某些领域已达到令人惊异的程度。科学的发展使得—些人行“科学”大造反科学谬论。把科学的假说也当作金科宝律,把这个世界的起源说成是偶然的产物,同时还认为非实践经验所查验过的就不是真正的真理,悉觉之外是不存在任何事物,等等。 那些头脑简单,目光短浅,不会运用自己的理智和思维的人就糊里糊涂的作了这些谬论的牺牲品。 有些人在科学的幌子下,不但否认真主的存在,把信仰宗教和真主说成是“愚昧”的和“迷信”的。而且连人这个万物之灵,真主在大地上的神圣代理者,也被他们贬为是由最龌龊,其知力永远也不会超出动物猿猴变来的,达简直是对真主的褒渎,是对人类的人格与尊严的侮辱和践踏。 就是这些谬论使人抛弃了信仰和崇拜真主,把真主给人类制定的公正的天法抛在一边,由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为人类制定反符合他们自身利益的,并美其名曰“自由与民主”的法律。同时,他们为了维护他们自身的利益而利用科学拼命的制造残害和毁灭人类的武器。当今世界的许多地方充满了不义的战争和饥荒。为什么在科学飞速发展的同时,却出现这些现象呢?为什么?!那是因为有的人被所谓科学所蒙蔽和利用,被物质和金钱所迷惑,抛弃真主的天法忘记和否认真主的存在。 众所周知,科学每向前进一步,就更进一步的证明,万事万物和整个宇宙的规律必须有一个创造者。假若不是这个创造者的存在,假若这个世界是由“偶然”而产生的,那么就绝对不会有当今高度发达的科学与技术,更不含有人类自身的存在。如果世界是由“偶然”而产生的,就不会有这么今人难以置信的精确的无一丝毫破绽的规律的存在。 如果自然界的规律有一丝毫的不精确,那它就会发生混乱,那么,我们人类就早已不复存在。 人类科学的发展,使人类对宏观世界从曾经认为这个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到认识到太阳系是宇宙的中心,地球只不过是太阳系中的一颗小小的星体。然后又从对太阳系的了解发展到认识有一个银河系,太阳只不过是银河系中的一个星体。银河系由大约٣٠٠٠亿颗星体组合而成,广度大约有١٥٠٠٠٠个光年,厚度大约有٢٥٠٠٠至٤٠٠٠٠个光年。银河系的总质量大约为太阳质量的١、٦٠٠亿倍。而太阳的质量约为٢+١٠吨,整个银河系缓缓地绕着它的重心旋转,太阳需要٢、٢٥亿年才能走完它绕着银河系所走的轨道。[①]而银河系又是河外星系的一个小小星系,至于河外星系之外竟还有什么星系,仍有等于人们进行深入的探求。但必须肯定,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只能逐步的,是有局限性的。要真正全面,完整的认识宇宙是不可能的。 人类对微观世界的认识从原子是不可分的到不但原子是可分的,就连比它更小的夸克也是可分的。人类是无法达到认识微观世界的尽头的。人类在微观与宏观两个极限世界的面前显得无能为力。人类在这个浩瀚的宇宙面前显得多么渺小!人类的知识在这精确的万物的规律面前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的啊!人类凭自己所具有的那极度有限的认识和感觉就连这么和被创造的世界也无能全部认识,又怎么能去认识和感觉这个世界的创造主呢?岂不是太有点不自量力了吗? 我们之所以信仰真主和崇拜真主,只是为了我们自己和有益我们自己,对真主是没有丝毫裨益的,因为是我们有求于真主而并不是真主有求于我们。我们信仰与不信仰真主,真主都是存在的。我们崇拜与不崇拜真主,他都同样的伟大。而关键在于我们人类应该认清我们自身的价值,和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真主为了人类而创造了宇宙万物,并给人赋予了高度发达的理智与能力,以便使人作为大地的代理人并以此来考验人类,以便在后世让人类自己看谁今世的考试成绩是优秀或及格,谁有成绩是不及格的。真主出于仁慈,为了人类今后两世的幸福,又给人类从同类中派达遭了使者,降示了经典和公正的天法,以便使人类遵循正道而不致于在考试中失败。因此,只要全人类真诚地信仰真主,真诚地遵真主的天经中的天法,那么,人类的社会中就绝对不会那有么不义,弱肉强食战争和饥饿,全人类就会和睦相处,互帮互助,就会生活在一 片安逸和无忧无虑的气氛中。正如真主在天经中所强调的“信仰真主的人是不会忧愁和恐惧的”。 本书是专门论证万物的创造主的存在的,它是论证伊斯兰教的信仰原理中的第一条“论真主的独一”的。本书的作者是伊朗当今著名的学者赛义德·穆萨维·拉雷。作者在阐述“真主的存在”这一问题时引证了大量的科证据和世界著名科学家及学者关于真主的存在所留下的名言。本书的观点明确,逻辑推理产密,说服力强。迄今为止,此书已被译成英语,阿语,乌而都语,印度语,土耳其语,希泊莱语,法语,德语,俄语,日语等二十多种语言,在西方世界享有盛名。 本书共四册,译者应作者的要求,选择出第一册,托靠真主,如有可能再作续译。由于译者的水平有限,书中无疑会出现错误,译者哀心希望有关专家和前辈们给予指正,以便再版时修正。同时还须说明本书作者引正许多西方著名的科学家和学者的话语。有的学者,尚不为读者熟悉他们的译名,只能按照阿语和波斯语的原文译出,请广大读者见谅。最后,让我们共同祈求万能的真主指引我们正道,并坚定我们的信仰。 |
信仰宗教的动因 在一系列对与人的生活有关的规律和思想的研究中,对宗教的研究有着特殊的重要性。如同那些与人类幸福和命运密切相关的基本问题那样,对宗教的研究也被提出来,这些研究包含科学的标志,广阔的知识,深奥的道理。 曾有许多学者和研究者们对信仰宗教的原因和动力进行了深入广泛的研究。他们每一个人都各执一端,莫衷一是,所得结论只符合他们自己的观点。 实际上,人类的信仰尤如科学和技术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趋于完美。[②]它作为一种与人类社会有关的长久现象,始于人类史前的远古时代。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你决不会发现一个没有信仰的社会。 宗教思想如同语言和生活用品一样,随着科学和思想的发展,从一个阶段转向另一个阶段,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它的最初的思想模式已不复存在。 在研究,调查人类生活发展的情况,人类知识和思想趋于完美的情况,以及查阅历史时,我们可以看到:人类在还不懂得理性推理之前,就已严格遵守着信仰。人类刚一开始思考就面向他的创造者与世界存在的动因。为了寻找这个动因,便开始观察他的周围,继而便陷入崇拜偶像的深渊。 因此,人类科学技术的第一阶段没有人类宗教信仰的初级阶段那么完美。可以这样说:人类在追求信仰的道路上比他在追求科学技术的道路上所付出的努力更大。认识最高的真理——宇宙存在的真理——的道路要比科学技术所付努力认识的一切事物的本质的道路更加艰难。 人们不可能在一个时代之内全面地认识最高真理,而是人们的思想随着时代的变迁,科学的发展,为认识这一最高理而作着准备。 东升的太阳,它是最明显的事物之一。它的本质曾在好多个世纪都是未知的。人们曾对太阳的运动及其影响各抒己见,众说纷纭,虽然没有人否认它本身的存在及其放射的光芒,但是,人们对太阳的实质的认识却处于一片黑暗中。 只有通过逻辑推理,推论,博览各种知识才能认识最高的真理。因此过去的哪些民族,由于头脑简单,知识贫乏面对每天都在更换形式的那些宗教性的神话及迷信,他们并不能把宗教及其学说,内容都一概而论说成是脱离真理的,不然,它向我们显示出:宗教信仰确实是人的一种天性。正如(鲁南)所说:“宗教是最能显示出人的天性”。当知识倒退到史前的某一时期时,我们不能指望知识去从原始的各宗教(如果用宗教这一词正确的话)遗迹中或从大地的深层中获得非寓言,非迷信的东西。那个时代的人们已认识到,在自然界有许多优美的规律在精确的持续的运动着。另外,人类从来没有发现他的生活工具是偶然的变成的。不过,人类的思想还没达到认识世界规律的统一,自然现象中的全面联系及其各种现象的程度。但是,他已意识到:所有的生活规律均在万能的,大知彻知的,独立的,与万物不同的一个创造者的能力和意志的控制之下。 万物的繁杂,不是人的思维分析按照逻辑观察所能承受的,因此,人就认为,任何一个果都有一个独立的因。因而,他就从万物种类的繁多推出了万物创造者的繁多。 继而,人类天性的表现和人类崇高的精神陷入了迷途。 他不去崇拜真实的主宰而去崇拜各种假的偶像。他崇拜尊敬它,并以他自己以及他周围的一切事物的属性来描述它们。 人的行为有两种明显的特征,第一种是有原则性的,稳定的,第二种是普遍性的,是存在于整个人类的每一个个体中的。我们把这一普遍性的特征认为是存在于人类精神深处的根,是符合逻辑的,自然的事。 我们不能把这种现象——人类追求信仰的现象——看作是整个历史进程,甚至于史前的某些时期里的习俗和传统,而应该把它看作是人类特殊天性——饥渴的表现,是人类渴望寻求真理的悉情的表现。所以以各种形式,面目出现的宗教信仰都是源于这一纷涌的洪流——天性。这一天性并非偶然的,也非通过培养而形成的。 人类具有接受信仰的潜能,信仰的形成就是建立在这一固有的潜能之上的。这一促使人类为认识存在的真理而进行思想性研究的固有天性,本身就证明认识宗教的必要性。 但是这一正确的人类固有的潜能及其精神状况并不一定能形成正确的信仰,犹如人类对食物的需要并非基于美味可口的食物之上一样。人类的精神也在寻求着自己特殊的精神食粮——信仰,并固执的认识真主并崇拜他,即使这一本能的冲动不能将真正的信仰与非真正的信仰区分开。 尽管研究者们对宗教的原理及其发展,建立的基本因素看法不同,但他们一致认为:宗教信仰与人的生活紧密相连。令人遗憾的是,他们这一领域的大多数判断都是建立在研究哪些迷信的宗教和不正确的思想的基础之上的。因此,对宗教最终分析的结论只能是残缺不全,不符合逻辑的。 不错,有许多宗教,因与造物主毫无联系,所以社会环境和其它种种因素使它们的形成和发展受到了影响。但是,要把所有的宗教一概而论,把它们看作是出自经济和物质的需要,或是因畏惧大自然,对大自然无知的产物,这是不符合逻辑的。 毫无疑问,追随一部分残缺不全,背离正道,错误的教导人们的宗教,是产生反对宗教,否认造物主的诸多因素之一。因此,在研究信仰的动力时,应该使每个特殊,宗教的宗教特性成为研究的焦点。 在许多历史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宗教控制着各种关系。如果宗教不能持久的话,那常常是因为物质的局限。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促使着无数的宗教信士为了他们的宗教目标而如此的顽强奋斗?难道是对物质利益和特殊目的的期望?是这一特殊目的使灾难和困苦变成了他们的甜蜜吗?与此同时,他们清楚知道自己的一切物质,享受,个人财产都将毫不吝啬的奉献给宗教,甚至,他们以满腔的热血和忠诚把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 因此,决不能以唯物主义的观点来我解释人类信仰宗教的动因,这些事例为我们阐明了根植于人类心灵中的宗教感情。(陆肯物,杜努义)说,为了接近不能想象,无能达到的绝对的完美(真理),历史以来信仰,崇拜的倾向就存在于人们当中。这种意志有着神圣的根源,因为她是世界性的,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同一种情况。 (威廉,杜朗特)说:“信仰是天性的事情,它是人的本能及直观需要的直接产物,它比饥饿,保护生命,安宁,须从,命令的本能更强烈。 不合逻辑的信仰不仅仅局限于宗教,因为有许多科学知识在未经发现之前都掺杂着迷信。如:人类只是通过巫术和妖术才获得了真正的有益的医学。人类通过假的炼丹 术才获得了真正的化学。任何人也不能声称:人类在寻找某一事物(科学)时错了,那他将永远停留在这一错误上,从此就断决了他通往真理的道路! 否认造物主的那些人们就是你靠这些问题的,他们从中得出真主是人们思想的产物的结论。例如:英国科学家布尔,图朗特,拉斯里认为:宗教的起源是对自然现象的畏惧。他 说:“我认为,宗教首先是建立在畏惧的的基础上的,而畏惧则是因为无知和愚昧。除以上我所提到的外,其次,由于宗教信仰的原因,一种感觉油然而生,每一个人都想象在他有困难,危险,或当他畏惧死亡,害怕失败,害怕未被发掘的奥秘时,肯定能得到帮助,援助。” 这些话是无证据可依的妄称。正如(索姆依尔·肯克)所言:“宗教的起源是一个奥秘。这一专业的学者们提出了无数的观点。其中一部分比另一部分更接近逻辑。但是其中最好的观点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也难免有缺陷,它也超不出逻辑的感性认识的范围。因此,社会学家们对宗教起源问题分歧很大”。 尽管如此,为了反驳拉斯里的话,我们要说:“既使我们假设人类信仰造物主的第一动因是畏惧,难道这就证明了真主的存在只是一种幻想,是非真实的吗? 如果畏惧是人类为了寻求安宁的唯一动因,通过这一途径人类得到了真理,难道这有什么不可行的吗?如果畏惧是得到一样事物的动因,难道这就可以说“因为寻求这一事物的动因是畏惧,所以,这一事物就不是真实的,它只是被想象出来的”吗! 难道我们说:“医学不是真正的学问,因为人类是因害怕疾病和死亡才得到它的”,这符合逻辑吗?不然,实际上,医学是一门真实的学问,无论人类获得这一学问的因素是畏惧疾病和死亡,还是另有原因。 信仰彻知,大能的真主是最可靠的避难所和归宿。但是这个问题即人类信仰真主的动因是害怕灾难和人类寻求固定的归宿是毫无关系的。应该认识到,两个问题是风牛马不相及的。 毫无疑问,人类在他生活的原始阶段,当面监恶劣的自然灾害——如:地震、洪水和疾病时,曾遭受着令人痛苦的凄凉愁怅。恐怖的恶梦曾渗入人类的整个生活和思想的各个方面。在与畏惧和无能做艰苦斗争的这一阶段,人类在寻找着一个当遇到可怕的灾难性事件时,他能够得到保护的避难所。它将成为安慰人类的精神的因素。通过不断的努力人们渐渐战胜卑贱,恐怖的恶梦,在这一领或获得彻底的成功。 对古人生活历程的研究并发现,恐怖曾控制了人的思想的证据,并不证明畏惧和愚昧是人类信仰宗教唯一的重要的两个因素。这种观点只是产生于对原因和动力的狭隘的观点。如果我们研究人类历史的整个历程和各个阶段,而并不局限于研究人类曲折漫长的历史某一阶段时,我们就能从这一研究调查中得到总的结论。 我们不应该使畏惧在一定的有限的周期内对人类所有事物的控制成为对人类整个历程总的判断的基础。我们把人类的宗教思想和感情以及人类在整个历程,直至今于对真主的崇拜都归之于是人类对自然灾害、战争、疾病的畏惧,难道下这样的结论不是有点太仓促了吗? 每个信仰宗教的人并不都是软弱无能的人。在整个历史的进程中,高举宗教大旗的人们都是最坚强,勇敢的人。 一个人的信仰与其软弱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对立关系——即:他越软弱,他的信仰就越坚强!(并不是这样的)人们的宗教领袖并不是人们中最胆小,最软弱、最无能的人。 难道成千上万的科学家和思想家对宗教的信仰是他们对地震、洪水和疾病畏惧的结果吗?还是这些研究者们趋向宗教的动因可以解释为是他们对自然灾害的原因一无所知呢?也许,尽管我们知道他们是通过科学的研究、逻辑推理及理性的证据才选择了宗教这条道路。但是,我们却忽视或假装忽视了他们的思想和理智在信仰这一问题上的作用。有理智的人会作出什么样的判断呢? 一个人只有信仰真主,才能享受信仰真主的“果实”,坦然,宁静是信仰之后才享受得到的。神学家们都相信:世界是精确的因和果的组合体。具有精确规律的万物是对这些能力和知识的创造者的存在的最好见证。杂乱无章,毫无思想的雕刻或油画证明这个雕刻家或画家的技术并不高超精炼。只有雕刻精细且具有意味深长的思想的作品才能证明一个精通艺术的大师,画家的存在。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看到那些认为相信上帝是经济条件的产物的人们,他们极力的把宗教与经济相联系。 他们说:“宗教自古至今仍然在为殖民主义和剥削主义而服务。是剥削的统治阶段发明了宗教,他们以宗教为幌子,以便挫败被剥削人民的斗争。他们利用这一工具来剥削、奴役和麻痹劳动人民和被压迫的人们,并且以宗教信仰来诱使他们接受剥夺。毫无疑问与世界上的任何事物一样,宗教曾被一些人所利用。每当宗教偏离正道时,它就成了那些唯利是图的奸商们的工具,他们以此来控制各民族及人民。但是,唯利是图者们对劳动人民的剥削不应成为哪些机会主义者用来攻击所有以宗教命名的事物的的证据。总之,我们应把邪教,麻痹人民的殖民主义,所谓的宗教与真正的宗教区分开来。 在人类的许多社会中,宗教信仰可能与萧条,落后、停滞不前的经济形势同存过。但是,这一同存不能成为两者因果关系的标准。我们不能认为这一同时有存在有着紧密联系,并相互作用,我们常看到一个坚定信仰宗教的社会,过着 舒适安逸的生活,物质经济力量雄厚。而另一个社会。同样生活安逸、物质、经济力量雄厚,但却反对宗教。同样,我们会看到宗教的太阳消失在贫穷落后的地方。而在另一个同样状况的地方,宗教却处在兴旺发展的高峰,经济状况与信仰的传播或没落的这种不协调的关系证明,时间的巧合不足以揭示因、果关系。这一巧合是由于某种特殊情况形成的。这一特殊情况导致它们两者之一的存与无取决于另一个的存与无。 我们能够从专制的、被压迫阶段级的呼声,被窒息的两个社会中看到这种不协调。我们看到:同样环境下的两个社会中,宗教的复兴或衰落却不同。即:一个社会把宗教从生活的舞台上赶了出去,在另一个社会中,宗教却蓬勃发展。 信奉宗教并不是导致物质贫困的原因。但是,对宗教的蔬远,排斥却是导致人们贪婪物质享受,追求奢侈生活的原因。只有那些沉溺于酒色,贪图尘世的人——剥削主义的产儿,才对宗教持反对态度。 事实证明:人在不同的环境状况下都是倾向于宗教的。因此,在所有对宗教的倾向中,我们应该探求精神的原动力及人的特殊的本性,而不因去观察经济的形式和状况。在研究天启宗教的目的时,我们得到这样的结论:对社会安定的保障及宗教在经济的公平中所起的积极作用是派遣众先知和人们信仰宗教的众原因之一。而经济的公平是人们通过宗教来获得的众利益之一。 |
人类心灵深处的宗教倾向 在人的躯体之外,有着不受人的躯体限制的巨大的生命力。我们应该探求人的精神的根本及人的内心世界,以便这一途径来认识人的躯体、体力以外的各个领域。直到我们了解生理活动以外的广阔领域,如人的私欲感情及其本性的各种现象。 人的内心深处有系例特殊的认识,这一特殊认识是源自人类天性的一种本能。任何外来因素也不能影响它在人内心中的存在。 在人类进入科学的领域,探讨科学以前,他可以通过这一本能所具有的知识来认识真理。在他开始讨论科学和哲学,并在他的脑海中集满各种证据和推理之后,他可能会忘却那些天赋的知识,或是对它(天赋知识)加以怀疑。因此,我们看到:当人的天性从对信仰的认识上脱离开时,就产生了各种分歧。 信仰宗教和真主,最初是源于人的本能的冲动和本能的认识,然后,在理智和思想的帮助下渐渐的完美。人类心灵中天赋的感情之根是很深的,同时它也是明确的,既使他想消除他的思想和灵魂中对宗教的观念,产生反宗教的思想,他也会很好的认识到万物在不停的向一个固定的目标和期限运行。生命从无意识开始,并无意的走向一个未知的固定的归宿。并且,他将看到这一事实以精确的不同的形式和规律存在于自然界的万事万物之中。 一个对自然界有洞察力的人,在观察他周围的情况时,他会深深地认识到围绕着他和整个世界的伟大的能力的存在,他会认识到,他所具有的知识能力和意志只不过是这个广阔世界里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然后,他会想:在整个世界中,怎么会没有一个有意志、能力和知识的创造呢?换言之,昼夜不停、精确并有规律的运动的这一规律本身,促使人相信这个世界有一安排者,至睿者。它以他的命令和规定而运行。人只有接受安排者,至睿者的存在,才能理解这一存在的规律。当人估价他在这个世界中的地位时,他就会认识到:有一个特殊的力量创造了他,并使他活动,如果这一力量意欲的话就使他消亡,它无求于人,也无需取得人的容许。 这一判断是先天性的。因为人在任何时候,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发现会有没有制造者的产品,没有工作者的工作。对因果关系的探索是一种本能的感情。因为因果关系的规律是与每个人都相联系的。所以宗教感情和寻找创造主也是与人类相联系的。就连还没有认识世界的婴儿,当他听到声音或觉得有动静时,他都会很自然的寻找发出声音或动静的地方。 接受因果规律是我们生活实践和科学的基础,它是毫无例外的总的规律,地质学.物理学、自然化学,社会学,经济学以及研究存在物的现象的科学,所有这些科学都企图确定因果关系,明确事物间存在的关系的形式。这一切都明确的说明:科学知识仅仅只是致力于揭示因果关系。在科学和技术的领域中所有的进步和发展,都只是科学家们对事物之间因果关系研究的结果。 如果我们能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找到一个能自己创造自己并具有创造力的事物的话,作为曲范,我们就有权力把它推广到其它事物上去。自然,因果关系的规律没必要以普通的形式向我们展示。因为各种各样的因有可能以某种程度出现,即:研究者有可能在一个固定的事物中无能确定它的因果关系。但是,在任何一件事物中——无论它是部分的还是整体的,是在过去还是未来,是单独的还是群体的——我们都不可能发现有“偶然”形成的迹象。 当科学的实践肯定:自然的各事物,元素不可能是独立的,有创造力的,当我们的实践,悉觉和推理得出一个结论——即:自然界中的任何一项事物没有因是不可能产生的,所有的事物均建立在一个固定的规律上时,我们看到许多人摒弃科学、天性,理智的判断,并否认造物主的存在,这是多么令人吃惊的啊! 我们也可以把天性表达成是人类完美和发展的本能,人能以此来冲破悉性的包围而达到未知的奥秘。任何一个产生于人类的内心,而不受信仰和教育的影响的问题的判断,都属于天性。它与其它人类的本能——如自爱对生命的热爱,普遍来说均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教育和环境的因素,要么会扼制天性的显露,要么会增强这种天性著名的生理学家‘瓦里台勒·乌斯卡勒’说:“一部分科学家在科研中不注意认识造物主的存在,这有多种原因:独断专行的政治环境,社会环境和政府当局往往导否认造物主的存在的原因”。[③]产生于本能的东西,从美的角度来说,犹如自然规律。哪些一生下来就自由成长,没有被习惯和传统所桎梏,同时其天性也没有被染上语言和术语的色彩的人们,他们比其他人能更好的倾听心灵的呼声。他们能够认清他们自己的行为中的善恶,信仰中的是非。因此,这些人中很少有否认宗教——与天性背道而驰的人。如果有人对他们说:“这个世界没有规律,是偶然的产物”。即使这样的话语被放在哲学术语的模式之中,也影响不了他们,因为他们会以自己的天性来反驳这一观点。 我们会发现一些人被限制在科学的术语中,这些带着美丽色彩的术语,导致他们犹豫不决。这些有限的科学术语引起了他们的骄傲。就好象有色的玻璃被放在了他们的理智和本能的窗前,他们用各自的知识和艺术的色彩来看待这个世界(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他们认为从他们的感官和有限的理智的小小窗口所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我们说此话并不是说人应该放弃追求理智的完美,以免误入歧途。而是说人不应该为自己的一点点知识而骄傲,也不应该被那有限的知识所左右。 大多数人把知识作为自己理智脚下的阶梯,以此达到更高一点的水平后便停止不前,并且把自己囚禁在有限的那点知识的范围内。 当人感到危险时,他会得到天性的邦助。当人遇到强大的压力,面临严峻的困难,或穷困潦倒——犹如一根羽毛或麦杆掉在灾难的海洋中,面临灭亡时,那一内在的因紊——本能——会把他引向非物质的安全之地,他会紧抓其能力超越一切能力的大能者(真主),并认识到那一大能仁慈者能够以其非同寻常的能力,紧抓他的手,拯救他。因此,他全身心的寻找这一神圣者的援助,以摆脱困境,并且,他的内心深处深深的感觉到拯救他的大能者的能力和力量。就连哪些残暴专横,不可一世,自以为无求于神力的唯物主义者们,当他们面临惨败和灭亡时,马上就忘记了在学校或在唯物主义环境中所学到的否认创造者的东西,并全身心的接受造物主,大能者的存在。 历史记载着许许多多这样的人,即:在恶劣的环境中,他们清除了埋没他们天性的那层污垢,并从内心深处倾向了独一无偶的造物主。 法国唯物主哲学家狄德罗(١٧١٣—١٧٨٤),在他的最后一部著作《物质的根本与唯物主义》中,写下了忏悔和道歉的话语。这是他被天性,良心的遣责所发出的呼唤的反映,他说道:“上帝啊!我以天性——信士们相信是你创造了它——开始我的表白,同样,我将以你来结束我的表白,啊!那被大地上的人们称为‘上帝’的主宰啊!我的上帝啊!我肯定,你是存在的!你了解我的所作所为,彻知我的心灵。假如我知道我过去做了违背你的判例与我的理智的事,那我就对那些所做所为惑到后悔和痛心。但是,我对未来却毫不痛心,因为我已承认了我的过错,你会原谅我的。我在这个尘世里不再向你祈求任何东西,因为那既将以生的事,要么是通过你的判决,要么是通过自然界的规律而发生。然而,要是另外还有一个世界的话,那我就希望你的报酬。既使在这个世界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自己所做的”。[④] 人的灵魂深处有一种内在的源泉,这一源泉能邦助人了解真理。并使人根据纯洁的天性来完全自由地选择自己的道路,远离思想的产物与迷误的宣传。除此外,必须要有一个外在的能引导人,指引人的因的存在,以便引导人的天性和理智,并能加强它俩。使这两者都得到加强。同时,改正人的野蛮极端过激的性格,防止理智和天性受到歪曲,把它从对人造的崇拜物的崇拜中解放出来。 派遣先知,使者就是为了使人类注意认识这一美妙的天性(本能)。并正确引导人类的这种趋向真主的倾向,使其走上正道。同时还鼓励他的这种高尚倾向。 这一引导并不意味着要毁灭人类所具有的创造性的意志,夺取他的自由和思考与选择的能力,而是对人类积极的倾向和动力的一种延续,以便充分地利用他的天赋揭示真理。 最初响应先知的劝化的人们,是那些内心纯洁的人们。而反对他们的人不是哪些倚仗钱财和势力的人,就是以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点知识、残缺不全,神智不清的理智而自负的人。正是骄傲和愚昧的自负阻碍着开发他们的才能,扼制他们的天性放出光芒。 一位学者说过:“人的精神也有需求。假如人类的本能要信仰的话,那么,先知们号召他们信仰宗教就会徒劳无益。然而我们却看到;人们不但需要先知,而且先知有着许许多多的追随者和保护者,这就证明:“对宗教的需求深埋于人类的心灵中”。 先知们在信仰真主独一的基础上进行宗教宣传。他们否认对偶像,星辰,月亮、太阳的崇拜,以便不要让人们以一这些假设的神明来解除精神和天性的饥渴。他们努力寻找真正的神(真主)的目的及价值,他们热爱无限的完美,他们以这样完美的信仰不停的奔向所有价值及美德源泉——真主,最后达到最终的目标。 所有那些以先进的形式——唯物主义和不先进的形式 ——崇拜偶像所出现的举伴真主和不信仰宗教,均属对天性歪曲的结果。 对今天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放着光芒的宗教的研究,所取得的进步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发现,因其非常重要,所以我们能够从中获得对我们的这一讨论非常有价值的结果。 根据社会学家,历史学家们所依靠的可靠线索,各宗教的历史以新的方式解释了宗教的感情,宗教的倾向,总的来说,这一解释有别于以前的解释。 对心理进行研究的心理学开始于弗洛伊德,并由艾德里尔和云卡尔,欧斯塔夫所延续。这一研究达到了人类灵魂深处的另一个世界——这里有着一种潜力和各种非理性的认识和能力,并且为非理性的各种因素以及类似宗教感情这样的非理性的意志,打开了必须科学的有条理的研究它们的领域。 现在,思想性的研究已使各界的许多思想家认识到这一根本,即:宗教感情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的认识是非理性认识的一种。 ١٩٢٠年,一位名叫‘罗德列夫艾特’的德国哲学家就已经肯定:在道德的理性因素存在的同时,非理性的本能因素也存在于宗教感情中。真主的所有属性,如:大能的、神圣的、伟大的……只是为了理解“神圣的”这一概念是不能归之于一个被理解的事物的。它是一个独立的概念,并非派生于另一个概念的决不能把它同任何一个理性概念或非理性概念混为一谈。 这个时代的特点之一就是在自然界中,第四个度量的发现它以时间而命名。如其它所有度量一样,它也与体积交织在一起。根据这一点,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体积能与产生于运动和转变的时间相脱离”。 同样,这个时代的学者们的研究已认识了人的精神内的第四个感情——宗教感情。[⑤]其余的三个感情是: ١:好奇心和好问,这一感情,它促使人类的思想从第一天起就探索所有未知的问题,努力认识存在着的世界及其各种各样的现象。在这一探索下,科学和技术应运而生,所有的科学家,研究者和发明家们为了揭示自然界的奥秘都承受了艰辛困苦。所有这一切都是源于这一好奇心。 ٢:善良,它是美德、高尚精神的支柱,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感到有一股吸引力,吸引着他走向公正,热爱同类和奉献。这一悉情和吸引力产生一种倾向,既向往高尚崇洁的品德,又厌恶丑恶的行为。 ٣:爱美,它是产生各种艺术和欣赏力的原因,它对重要的社会现象有着深远的影响。 ٤:宗教感情,每个人都有一种向往了解自然界背后的一种倾向,它独立于其它的三种感情,宗教感情的发现,打破了其它三种感情对精神领域的封锁。同时,它也肯定,所有的宗教倾向都根存在人的心中——人的一种本能,即使是生活在森林,群山中的那些时代的人也有这种表现。 对存在源泉——真主的认识有好多方法。“真主”这一概念是对理性和非理性(本能)的需求的一个正确的回答。理智通过宇宙间的种种规律和迹象坚决明确的相信真主的存在。而天性则通过爱和本能的需求与真主相联系。甚至好象在说:“它看见真主了。当然并不是以视力,而是以洞察力。通过心灵和爱来认识真主时,无需任何推理和证据”。 即使今天的科学为了推理而进行实践研究,但是,真主独一总是研究、探索的直接结果。无论是理性的,哲学的证据,还是悉情的实践知识的证据,它都是有根据的认主独一。 有许多学者,如笛卡尔(新图马达肯),他们通过理智,证据和科学的思维,对造物主的认识已有了明确的结论。又如:法国的贤哲巴斯科里,他们通过内部的直觉及天性认识到了真主。他说:“心灵有许多认识真主的证据,而理智却对此望尘莫及。”[⑥] 爱因斯坦曾这样认为:“人类最美,最深厚的感觉就是人的神秘的感觉。它在人的心灵中播下了真正知识的种子,凡感觉不到这一感觉,并且不为之惊奇感动的人,那他就如一个死人一样。” 德国学者叔本华认为:人的宗教倾向是根深蒂固的。甚至,他把这—倾向作为人与其它动物相区别的逻辑学的一节。他说:“人是相信形而上学的动物”。[⑦] 尽管在知识;道德和艺术中,好奇、善良和爱美的感情有着根本,独立的影响,但是,宗教感情却为这三种感情的活动打下了基础,并在它们的行程中邦助它们。宗教感情在揭示自然界的奥秘中有着重要的影响。 在有信仰的人看来,世界是按照精确的规律被设计出来的,在信仰真主的情况下,好奇心鼓励着人们,以便致力于揭示自然界的规律和奥秘——它是建立在一系列的因果关系上的。 威廉,杜朗特说:“(胡尔伯特,依斯宾赛尔)认为:神父们是最早的科学家,也是最早的文学家。他们为了确定宗教庆祝日,通过天文台的观察开始了科学研究。这些资料均被珍藏在庙宇中,作为宗教遗产而代代相传。”[⑧] 宗教感情在净化人的灵魂,改良人的本性,提高人的道德修养中所起的作用是无可非议的。那些信仰宗教的人们认为:控制私欲,具有高尚的品德,是宗教的重要义务之一。 在整个历史中,宗教思想是培养人的爱美的感情的重要因素。因为古人只为了赞颂他的神明,才创造出了伟大的艺术财富。令人赞叹的中国庙宇,宏伟的埃及金字塔,优美的墨西哥偶像,东方伊斯兰世界的美丽建筑艺术,所有这些都是宗教感情的遗产。 心理学家们认为:宗教感情的冲动与人的成熟有关系。在人生的这一周期内,就连那些对宗教淡漠的人,也会对宗教问题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倾向,(斯坦利)认为:青年们十六岁时就能表现出这种感情,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是青年个性发展的一个缩影,这一感情能使青年从真主的存在中找到自己最终的因。 毫无疑问,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天性的呼唤才会出现,因此,违背天性的宣传会削弱天性积极性及正确的思想,如果违背天性的这种宜传没能把它从人性中根除的话,如果各种障碍被消除的话,天性会重新恢复它的积极性,它以自己本身所具有的创造性重新开始。 我们知道,苏联的共产主义革命已过去半个世纪了,但是宗教思想在苏联人民的心中仍根深蒂固。那些世俗的统制著们在这一期间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企图消灭宗教。但是,他们却没能把宗教感情从千千万万劳动人民心中除去。 因此,世界上出现的唯物主义思想是无损于人类信仰真主的天性的。在世界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违背天性的少有的思想面对各民族各教派的形而上学的思想是无损于认识真主的天性的,因为,任何问题都有例外现象。 丛观历史,我们可以知道,唯物主义思想从公元前٦—٧世纪时就有了基础,那时,唯物主义者的捍卫者们是: 泰靳斯,古西腊哲学家(行于公元前٦٢٢年,卒于公元前 ٦٤٠-٦٤٧年) 赫拉克利特(公元前٦٣٥——٤٧٦年) 德莫克利特(生于公元前٦٤٠年) 伊壁鸠鲁(生于公元前٣٤٦年) 我们不能把唯物主义思想强加于他们,因为一部学者如(般古)在他的著作《哲学史》中,关于泰勒斯他写道:“他认为物质只有在非物质因素的影响下才能发生变化”,关于德莫克利特,他说:“德莫克利特不是唯物主义者,而是一个相信灵魂存在的人”。 唯物主义是在十八世纪才开始发展的。一些经验论科学家中也出现了支持这一学派的人,对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的看法也有分歧,如一些史学家们把卢梭算作是唯物主义者,而另一些史学家们又认为他是一个信仰上帝的人,说他是唯物主义者是因为他与教会和神父有分歧。 《大百科全书》的人作者——法利德,瓦治迪博士引证了卢梭关于存在的起源所说的话:“当我仔细观察那因为自然的力量而产生的事件,并随着这些事件的产生而产生的另一些事件;当我思考事物间相互影响,互相作用的现象时,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从一个结局导致另一个结局)向我肯定:第一因必须是有意志的。 因此,我相信是上帝的意志在使万物运动,使死复生。但你一定会问我‘他在哪里?’我回答:他存在于包使之运动的天体中,他存在于闪烁的群星中。他不仅仅只存在于我中,他存在于放牧的羊中;存在于飞翔的鸟中,存在于地上的石块中:存在于被风左右摇摆的树叶中:存在于任何地方。因此,假设这一精密美妙的规律是盲目运动的结局——唯物主义的物质是偶然形成的观点是多么的荒谬呀!他们想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吧!但是,我能看到万物紧密相连,连续不断的运动,然而我却无能力认识这一规律中的奥秘。我决不相信:死的物质会产生活的万物,盲目的能创造有理智的众生,没理智的能产生有理智的……”。 |
真主和实践科学的逻辑 毫无疑问,社会条件,历史和教育的因素,以及人类的职业的种类,不能不影响人类天性的使用和精神感情的状况。 即使这些不同的条件不会导致强迫人的倾向,但它会造成一种气氛,这种气氛在个人看法中起着重要作用。它会在不知不觉中以障碍物的形式出现,影响人的自由及人的选择的能力。 人的脑力,无论是哪一学科,它从事的越多,对这一学科就更加娴熟更有能力。在其思想中,相对他所从事的这一学科,其它的问题就成了次要的。因此,无论他判断任何一样事情,均以他的这一独特的观点为出发点。在认识真主这一方面,使思想迷惑的最坏的因素就是把思想拘限在实践科学的逻辑中;并且不认识这一逻辑的范围。由于实践科学的专家们把他们的思维全部用在了感性知识上,所以,对于那些非感性的事物,他们的思维就要变得陌生了。这种对非感性事物的陌生和排斥,并且过份依赖实践科学的结果,导致了使实践变成了他们看待宇宙,生命和意识形态的思想基础。他们认为:只有实践才是认识和可以接受的正确标准的唯一工具,任何问题都应通过实践来解决。实践科学的目的是阐明事物与事物之间的自然关系的。实践科学的目的是阐明事物与事物间的关系,而并非是事物与造物主之间的关系。当人从事科学实践时,他不想面对其中创造者的存在。我们不能以感性知识为标准来认识感性以外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在实验室里看到创物主。科学并不能根据真主的存在来进行试验,科学也不能因此而下结论,说:如果看不见某物的存在,同时,科学数据和实验也无能认识它的存在,那它就是不真实的。 任何一项实验都不可能确定非物质的存在物有没有,因为,通过实验只能肯定某一物或否定某一物的存在。科学和形而上学是知识的两条途径,分别具有根基和堡垒。形而上学是不能以实验来肯定或否定的。千百万的科学实验不能肯定所有事物都是物质的这一观点,这些实验器皿就其先进程度是无能穿过未知元素的宽阔黑暗的世界的,它也无能理解隐藏在无限的原子核中的真实面目。甚至,就连物质本身的实质它也无能理解。 实验的方式能提高,完美人类对被创造的精确规律的认识,用实验方式来观察被创造的规律,我们可以使其成为信仰创造主的明确的基础,因为世界上的事物都有着精密的被控制的规律和相互联系。这一切都说明大能,全知的创造者的存在。自然科学家们对自然界的各种问题及世界奥秘的探索研究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认识万物的创造主,这些研究者们只是利用知识来探索存在物的奥秘而已。这些人,并没有通过知识来超越自己有限的认识的第一阶段。他们也没有通过明显的,自然现象中的井然有序的关系而达到认识的第二阶。第一阶段是对感性和实践所能认识的东西加以收集。第二阶段是通过理智和思考对其进行解释和总结。也就是说,首先收集感性和经验所认识的东西,然后用理智来总结结果。因此,不承认睿智的真主的存在是不能对各种知识以及自然界中事物间相互联系的关系做出满意的解释的。 但是科学和思想的工作方式已脱离了真主而只研究法则,因此,脱离真主的思想成了各种工作的基础。这一思想使人除了对哪些实践科学的问题外,对其它问题就非常陌生。 人们的生活已毫不避免的与科学相联系,实践科学的成绩已操纵着物质生活的各个方面,人被围在其中。今天,在人们的生活用品中已很少发现有人还使用自然工具。这一境况很自然的就促使了人们对科学的依赖。同时,人们的行为受着科学的左右,于是就产生了一种对造物主的存在的怀疑。当科学的逻辑左右所有的思想和意识形态时,人们看待宇宙和生活的眼光也就被限制在了这一逻辑的框框中,以至到了只有在科学认识的基础上才承认实事的地步,最后,对于任何感性所无能认识的事物,没有确定它的存在途径。 著名物理学家(包利,克拉兰斯,伍伯尔,苏里德)说:“我刚开始进行科学研究时,就对科学方法着了迷,以致到了相信科学有朝一日将会发现一切事物的地步。自然界中的所有奥秘,存在的根本,存在的现象,人类的思维等,都将被发现。但是,每当我加深研究,观察一切事物——从原子到银河系,从微生物到人——,我才知道未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科学能解释原子的分子,阐明自然存在物的特性,却无能给人类的精神及理智下定义,学者们也知道他们能够多阐明事物的质与量,但是,他们对事物存的因和事物的特性的因却无能力给予说明,科学及人类的理智无能告诉我们原子,苍穹,灵魂及具有神奇能力的人从哪里来?科学可以以大爆炸来假设原子,苍穹、星辰产生于第一物质爆炸的结果,但却不能说明第一物质及使它爆炸的力量从哪里来?每个具有健全理智的人,回答这一问题时都会承认一个创造者的存在。”[⑨] 对信仰真主者的思维方式陌生的经验论科学家们,只接受符合科学逻辑的东西,任何与他的科学方法格格不入的东西,他就自作主张给予否定。这里所谓的科学方法就是依靠实践,并把它作为衡量事物的标准,所以,他就只用他所依靠的实践来衡量所有推理的正确性。 经验论学者忽视了宗教思想,尤其是面对那些被套在命令和禁戒的模子中的宗教细节问题,他在自己的科研中找不到能够解释这些问题的理论。与此同时,他已习惯了科学的语言和方程公式,因而,他就会接受一种无价值,无意义,简单且毫无宗教义务的法律。 这种思维是错误的。这些科学;尽管具有精确的规律——每一个意欲了解它的人必须要受到艰难困苦。但是,我们发现,当哪些学者们深入现实生活时,他们就跳出了科学模式,脱离了他们所独具的科学语言,否则,他们就要被限制在科学技术研究中心,图书馆及其它研究性的机构中。 所有的人都可以使用诸如电话,收音机之类的科学工具,大家在专家的简单指导下就可以享用它们。专家们并不向买科学仪器的人讲授技术知识和机械学,而只是把发明家们辛勤劳动的成果概括在简洁的几句话中,为人们说明它的使用方法。 因为宗教的教律与科学的公式,方程不相同,它是普通的,大众化的,所以把它认为是幻想的,古老而迷信的,并认为它没有价值,忽视它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的根本作用和深远影响,这是不公正,不符合逻辑的。实际可行的法律是以大众化的语言出现的,并且能普及到个人和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里去。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法律。 此外,如果宗教法律处于我们能认识,分辨和欣赏的范 围之内,那么,我们就无需先知和宗教了,我们可以用我们自己的双手来制定它。 人类在自己能做的事情面前,往往忽视了自己无能做的事。当今的学者们由于在实践科学的领域里获得了一点进步。因此就以自己所掌握的那点知识而自负,甚至,他们还认为自己已掌握了整个世界的真相。事实上,在任何时代,任何人也无能宣称他已掌握了世界的奥秘,揭开了自然界的神秘的幔帐。 应当以深远的眼光来看待现实。我们应该清楚我们的知识在那神秘的奥秘世界犹如沧海一粟,因为在每一个科学的发现之后,更多的未知纷涌而来。人们为了更加广泛,完全的认识这个物质世界,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人们努力的结果只获得了这个世界中无数奥秘的几个记号而已,人类在这条道路上仅仅迈出了简单的几步,而无计其数的未知犹如月晕般包围着人们的知识。 爱因斯坦的讲话更强调了在整个世界的无穷尽的奥秘前,人类的知识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说:“对世界的科学的描绘,是不完整的描绘,它不是世界的真实面貌。因为人类以很差的科学仪器想认识这样一个世界的要真实面貌决非易事,对这个世界的不完整的描绘,与真正的世界无关,它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的产物”。[⑩] 因此,应该实事求事的重新看待悉性的科学认识的能力,我们要抛弃所有那些阻止我们到达真理的障碍物——陈旧的思想,来分析感性的科学认识的能力。 无可置疑,实践科学只能告诉我们自然界的表面现象。物质及物质的表象属于科学研究的范围之内,完全可以在实验室中观察它们,今天,能达到这一目标的科学方法是观察和实验。由于实践科学的任务是观察外部世界,所以,如果我们想确定一个论题或科学判断的正确与否,我们就应使它与外部世界相符合,然后进行实验。如果外部世界肯定它,我们就接受,否则就拒绝。在重视实践科学的方法的同时,你一定会问:“形而上学的事实通过悉性可以实验吗?”有哪一种实践性的研究有权干涉信仰呢?实践科学与真主的联系在哪里呢? 实践科学是一盏灯,它照亮了它周围的一小块黑暗的空间,然而,它为什么不能消除一切黑暗呢?是的,对每个规律的认识取决于对知识此的了解,掌握和知识——由被认识的各个部分所积累起来的知识。但要,是把人类的认识只拘限在悉性科学的范围内,那就不可能得到一个全面的观点。而只能停留在实验的资料上,对存在的深层一无所知。 我们信仰真主与否,这都不涉及实践科学的论题,因为当研究的题目是物质的问题。当科学讨论物质时,没有任何权力能肯定或否定非物质的特性,因为宗教相信,真主不是物体,不是感官所能认识的,他不受时间和空间的制约。他足一个其存在与形式和状况无关的存在者。他是富有的,是彻知的,是尽善尽美的。他是超乎人们给他描绘的形象的。我们之所以认识不到他的本体,那是因为我们的能力不足。 因此,即使我们把所有的实践科学的书籍读遍,也找不到有关真主的存在的论题,对真主做出肯定或否定的判断。即使我们认为五官感觉是发观真实的唯一途径,我们也不能依靠感性来肯定在感性世界之外没有别的东西。这样的主张本身就是非实践性的,是没有任何感性的实践性的证据的。 假若我们假设,信仰真主的那些信土们没有任何证据肯定他们自己的主张。即使如此,认为在被感觉的事物之外再没有任何事物的观点,不但不科学,而且还是建立在虚构,幻想上的。这样的观点是没有基础的,是不科学的,也不是属于哲学的,它是与实践逻辑相违背的。 "乔治·普利斯特’在他的著作《哲学绪论的原理》中指出:“描绘一个不受时间和空间的制约,不受转化,变化所影响的事物是不可能的"。 这些话表明了一种思想,即:他不知道他在追寻什么,因为,如果他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那他就应懂得他应怎样去寻求,因为普利斯特的唯一工作领域是自然和被感觉的事物他自然无法理解他的工作范围之外的事物及他的感性的实验无法确定其存在的事物。他认为相信它是违背科学的思 维方式的,这是自然科学家所能相信的唯一真理。我们知道,物质世界所有的秘密,标志并不全部包容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地球上,尤其是,人类对这个地球及被触觉的,无生命的那些物质太多无知,所以,唯一的真理就是他说的:“我对科学方法的范围之外的形而上学报以沉默,并不是我在否定它,因为,当一个人对总的规律的认识等于零的时候,他怎能允许自己发表意见呢?要想发表意见,就必须对存在的规律有全面的认识”。 有什么证据能邦助我们肯定存在就等于物质,存在的世界仅仅限于各种物质呢?有哪一位否认形而上学的人,到现在为止,能使自己的否认建立在科学的基础和逻辑的证据上呢?他能找到一个证据,以证明在感性和实践的范围之外不存在任何事物吗? 科学承认,由于科学工具的简陋,它不能认识所有的事物,但是,它渴望的等待着发现它们的那一天。尽管如此,我们看到那些唯物主义者们对真主的存在与否闭口不谈。然而他们却坚决果断地宣布了他们否认造物主的错误鲁莽的判断。 这些人给一些特殊的事物规定标准,但他们却不接受把这一事物的标准使用于另一事物中去,如:他们不允许把平面几何的标准应用于体积中。但是,当他们触及到精神世界时,他们却以物质的标准来衡量真主,精神以及启示。一旦他们无能认识这些事物时,他们就否认它。 如果那些把自己限制在实践逻辑的牢笼中的人们,只承认感性及实践所能肯定的存在的世界,而否定存在的世界之外的一切,那么,他们应当知道:他们所选择的这一方法,并不是实践科学所研究调查的结果。这是一种罪过的思想,是违犯人类天性的。信仰真主的人们则认为:自然科学家们通过科学的途径和自然的因素来肯定的真主,不是真正的创造主。科学是不能成功的达到这一目的的。 著名的生理学家‘爱维博士’说过:“逻辑只能肯定真主的存在而无能否定它,也许有些人象以前的人们一样,否认真主的存在,但他们拿不出合理的证据来肯定自己的观点。任何时候,人们怀疑或定一件事物的存在,只要他有合理的证据。他就能否认它。但是,直到今天为止,在我整个研究中,我还没找到一个据有否认真主存在的合理证据的人。相反,我发现肯定真主存在的合理证据的人却无计其数。”[١١] |
相信看不见的存在物并不只限于真主 众先知和宗教的领袖们号召我们应认识和崇拜的独一的真主的特性是:他是感性器官所感觉不到的,是无始无终永怛的。他既在任何地方又不在任何地方,自然界中所有被感觉到的事物中都有他的具体表象,他的意志明确有的体现在存在的世界的各个地方,自然现象是他的镜子,真主不但是看不见的,而且是我们的感官无能认识到的,因为我们的脑海中所具有的是有限的,而真主则是绝有对无限的。 毫无疑问,想象一个凭人类的悉觉无法认识的,无颜色的,也没有物质成份的存在物是很难的,用我们的这种普通的观察和实验来描绘它是不相宜的。当人们难以想象,描绘一件事时,他便轻而易举的否认它。 那些欲在自已有限的思维范围和狭隘的唯物主义观点的圈子内解决真主存在的这一问题的人们说:“怎么能相信我们所看不见的存在者呢?”但是他们忽视了一个实事:人类在其自然感官的邦助下——这些感官是有局限性的——只能认识到这个尘世的表面,而无能认识存在的其它的范围。在这些感性器官的邦助下,他无能向我表面现象的背后跨过任何一步。实践科学只能在自然界的范围内提高人类的思想,却无能使人认识到自然界背后的东西。 如果人类通过科学,科学工具和科学的标准无能认识一件事物,在他找不到否认这一事物的证据时,就不能以与这一事物不相协调的物质为标准来否认这一事物。 至于我们,我们则从一系列的现象中发现了隐蔽的规律,只有这些隐蔽的规律才能解释这些现象。假如只有通过直接感觉才能肯定科学事实,那么大多数的科学事实就会从科学的范围内被排除出去,因为有许多科学实事与感觉和实验无关。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因为在日常生活中看不见或感觉不到物质的真实性而否认它,也就说他不否认他感觉不到的东西。那么,对非物质的实事他持什么态度呢? 在科学试验中,如果我们没有为一个果找到固定的因,我们并不判断因果规律为虚无,而只能说我们对这一固定的因是无知的,这就意味着因果规律是独立于科学实践的。而以实践来否定因果规律是不正确的。 难道所有的我们相信其存在的事物都是我们亲眼见到的吗?在这个世界中,难道我们能看到感觉到一切,却感觉不到真主的存在吗?所有唯物主义者们都知道:我们的许多知识都是对感觉不到的实事的知识。在存在的世界中,隐藏着的存在物太多了,尤其是由于当代科学的发展,在这方面,发现了很多事实。今天,世界自然科学家们研究的最广泛的题目之一就是:把物质转化成能。 自然界这些存在物和可以看到的自然的形体,当它们想保留自己的能时,就得改变自己原形,以便转变成能。难道这一能——有许多物质的动力都以它为轴心而运转——能看见或摸到吗? 我们知道,能是有力量的。然而,它的本质却是无法揭示的迷。一部分科学成果都是靠推理而获得的,并不是凭肉眼观察到的,认识微小原子徽粒,是通过观察和实验的结果而获得的。了解有关原子物理的科学实事,只能是通过推理。如果没有表面的迹象,那么,人就会对原子核中所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在我们的科学建设,文化进步及日常生活中所运用的电,不仅是物理学家,就是任何一个人在实验室中也投有发现它。他们利用电子仪器无能称出它的重量,悉觉它是软的还是硬的,更听不到它的声音,也摸不到它,是的,人们只有通过实验和电子仪器才能观察到电线中电的流动。 新的物理告诉我们:我们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都是固定的,平静的,绝对看不到其中有任何动的迹象。尽管其表面如此,但是,它却是由无数个原子团组成的,这些原子团并非固定平静的,而是活动变化的。我们的视觉所看到的静止不动的东西,其实是运转活动的,通过我们直接的感觉是无法认识这一点的。 包围着我们的空气具有着重压,我们的身体时常在这一重压之下。每个人都承担着一万六千公斤大气的重压。然而,这一重压却由我们体内的压力而化为乌有,因此,我们感觉不到痛苦,这是无可怀疑的科学事实。在加利略和帕斯卡发现这一事实之前,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同时,我们的感觉也感觉不到这一点。 在感性实验和理性推理的基础上,科学家们对自然因素所列出的属性,也不是我们的理智直接能认识到的。如:收音机的微波遍及各个地方,然而人却无法感觉得到它。它无法避免物质的引力。与此同时,它的本质既不增加也不减少。 科学研究的宗旨是研究物质中可以感觉到的的部分迹象,以便认识隐蔽的因素和其总的规律。 地质学家告诉了我们地层在几百万年前形成的情况,同时又通过地层褶皱,地层和化石,向我们说明了今天山丘,沙漠和一些不毛之地形成的原因。但是;他们中任何人也没有亲眼目睹那一形成的过程。 我们脑海中一些抽象的概念,如:公正,美,友爱,仇恨,恼怒以及知识等,其存在并不是固定,有限且能看到的,也没有任何物理的现象。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把它当作实在的东西。人,就连电的本质,无线电波和能的本质是什么也一无所知,更别说认识电子和中子的本质了。人只是通过这些事物的现象和其产生出的结果才认识到了它们的存在。 无疑,我们对生命的存在是无可否认的,但是,我们通过什么方法才能衡量它呢?我们怎样才能衡量出思维,想象,幻想和猜测在形成时的速度呢? (斯坦里,孔杜)教授说:“我常常要求的学生们为写出思考过程的化学公式,并让他们用厘米向我说明思考过程的长度,用公斤向我说明其中重量,并说明其颜色,形状压力的程度,及其内引力,动力,运动和运动的方向及速度……,他们无能以任何物理的方程式或数学公式来说明思维。主啊!除非发明一种新的语言,其中不要有长度,重量等诸如此类的物理学用语。 尽管认识论久经考验,但是,它还是难免错误和迷惑。在生活中,只有在它特定的范围之内,它才是正确的,有规律的。它仍受着量的知识的制约。从始而终,它只是一种可能的,而绝不能肯定。它的成果,尤其是在测量和各种现象之间的关系中,是易于犯猜测和假设的错误的。这种靠猜测得出的结果只是暂时的,而非肯定的,它常常因新的知识的出现而被改变,因为科学的推论永无止境。一位学者曾说过:“到今天为止,实际存在的事物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人对自然现象的认识是非常有限的。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每一个实际存在的事物都不能否认真主对它的作用”。[١٢] 因此,很明确,对看不见听不到的事物的否认是与逻辑和理性背道而驰的。那些否认真主的人们为什么否认科学问题中所流行的这一根本问题——统治自然界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存在(真主)呢? 我们不要忘了,我们被囚禁在物质圈子里。我们无能用自己平庸的眼光来想象绝对的存在物。如我们对一个农村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面积宽阔人口众多的城市,叫做伦敦”。在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比他们的材庄大几倍的居民点的模型。其建筑风格,人们的穿着打扮,风土人情均与他们的材庄相似。他会把这个城市的人们所具有的特性,完全想象成他们材庄里的人们所具有的特性。 我们要想改变他这种与事实相差甚远的思维方式,只有对他说:“伦敦是一个居民区,但它并非你所想象的居民区。那里的形势与你所见到的你们的材庄毫不相同”。 对于真主,我们只能说:“真主是存在的,是永存的,万能的,彻知的。他与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一种存在物,任何一种知识和能力都不同”。 尽管最明确的知识莫过于感觉到的东西(具体事物),但是在科学和哲学的问题中,我们不能仅依靠它。我们应抛开门户偏见,正视感性认识的本质和它邦助人类揭示自然现象的本质的程度。因为除此外,它会欺骗和迷惑我们,因为感性只能认识具体事物的表面现象。却不能认识它的全部,如:具体事物的本质等。感性的认识是有限的。 我们认识实物的最可靠的工具就是我们的眼睛,然而它有时也无能看到一些事实。它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其光波的长度不少٤%,不多于٨%微米的物质。因此,它看不到紫外线及红外线之外的光线心理学及其它的学科把感官的错觉这一问题为列重要论题。我们在这个外部世界所看到的颜色,其实并不是颜色,只是各种不同的光波的振动。我们的视觉通过其特殊的结构把这些不同的光波看成是各种颜色。这就说明,我们的感觉所能认识的东西太有限了。一些动物如牛,猫等,同一个东西,在它们看来却颜色各异。 直到现在,科学都无能为我们阐明人的视觉中认识各种颜色的特殊结构是怎样的,观察到颜色这一问题,始终是个疑难,复杂的问题。 为了肯定感觉不可靠,你可以放三盆水做佧试验,第一盆水是烫的。第二盆水是冷的。第三盆水是温的。首先你把一只手放入烫水中,把另一只手放入冷水中。然后取出两只手,把它们放入温水中。这时,你会惊奇的发现两手的感觉是矛盾的。一只手感到这水很凉,另一只手则感到这水很热,实际上,水的温度是一样的。 理智告诉我们,在同一时刻,水不可能既是冷的又是热的。所以,这是感觉的错误。由于它受前面水的影响,所以它所感觉到的与事实相违背。理智肯定了这一错误。 因此,我们怎么能抛开理性的指导,思想的标准,而只依赖感觉呢?除了理性认识之外,难道还有能保证感性认识不犯错误的其它途径吗?是的,只有它才能保证感性认识不犯错误,它是高于感性认识的。 因此,被感知的事物,它只有实用价值,而没有它的实际的价值。哪些在研究中只依靠感官的人们,他们决不能成功地解决存在的问题及生命之谜。 我们所知道的感官对实体的认识,已为我们阐明了道理:即仅凭感官无能使人类获得真正的知识,也无能使人类揭示本质。甚至,它就连被感觉到的事物的本质都揭示不了,更别说它感觉不到到的事物了。 形而上学者们认为:正如在感性科学中研究,调查的方法是实验那样,在认识形而上学的问题中,思考是认识真理的工具。 著名科学家(科米里,伏拉马龙),在他的著作《死亡的秘密》中说道:“那些生活在沙漠中无知愚昧的人们,他们不懂得人的这一肉体的组合体(身体)是不能给他指明真理的。因此,在任何事物上,这五个感官都会欺骗他们。能导人于真理的唯一东西就是理智,思想及精密的科学”。 今天的理智和科学断然判定:存在着的原子,空气,力及能都是我们及既看不见又感觉不到的。因此,在我们的感官之外,有可能存在着有生命的存在物。 如果科学的证据肯定了感官无能认识所有的存在物,它会欺骗我们,并给我们制造反事实的假象。那么,我们就不应把对一切事物的认识都限制在感官的范围内。我们应持相反的观点。在发现微生物之前,任何人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内有几百万个细菌。每一个有生命的生物都是这形形色色的细菌漫游的温床。因此我们说:“把我们引向真理的只能是理智及思想”。 |
原始因 原始是一普遍的规律。是人类所有努力的基础。科学家们努力探索自然现象或社会事件,是因为他们绝不相信某一自然现象或社会事件的出现会毫无根据。 世界上的科学家和思想家们的研究,使他们更加认识到自然界的强大的法则。他们在科学和技术的道路上每前进一步,就更加重视这一根源。因果的关系——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一个毫无因的事件或现象——是人类最有力的理性证据,也是人类最根本的思想。对因的需要是本能与天性的事,它在我们的思想中无意识的起着作用。 人类还在未开化以前就试图解释各种事件和现象的原因。但是,因为没有科学能力;所以就依靠善神,恶神及偶像来解释这些现象。哲学家们也是从人类的心灵中采取了因果的概念,又将它列入了哲学的概念之中。 我们被牢牢的包围在物质的圈子内。在生活中我们决没有发现某些人所谓的偶然,就是在人类的整个历史进程中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碰到过毫无原因的偶然,以便肯定妄称万物产生于偶然的人们的论点。 精密度,计算和测量只能是思想,意志、能力和劳动者的产物。这一劳动者以自己所拟定的方案,目标为基础来进行自己的工作。但是,那出自一个无理智者之手的东西,你将会发现它毫无规律,千疮百孔,错误百出,那么,促使生命从它产生一直到现在都以这样令人惊叹不已的精确的,有规律的形式运动的偶然是什么?难道这一规律真是无意识的偶然的产物吗? 在哪一个物质和人类的学科中,又有哪一个人曾看到或声称某一现象的产生是毫无原因的呢?一系列的因果是无止境的延续的。无能认识第一因,就没有理由否认第一因——最终级的因。假如这个世界不是深奥的智慧的产物;不是全知者的意志的产物;不是一个精通建筑规则,能保护它不要偏离原来的自然规律的建筑大师的杰作,那么,它在每一瞬间都有毁灭的危险!在物质世界某一有规律的历程中,假如某一现象的产生是建立在盲目的无意识的偶然的基础上,那么,这一偶然的存在就是导致世界毁灭的原因。在元素的平衡中,即使是最小的一点差异,在世界的规律中即使有一点点不协调,那也足以导致整个天体紊乱,使其爆炸,继而使整个世界遭到毁灭。 假如世界的创造是建立在偶然的基础上,那为仆么我们看到,难唯物主义者们解释这个世界是存在于精确无误,精心设计的规律的基础上的,其中并无丝毫偶然的成份。 假若整个世界是偶然的产物。那么,那一并非从偶然中所产生的事物是怎样的呢?它的特点,特征是什么?以便我们研究一下,它与这个世界的形形色色的现象是否是一致的。 然而,在存在的规律中,你不会发现有任何存在物是产生于偶然的。的确,从这个世界中的每一个现象中,你都能看到有深思熟虑,精心设计的迹象。这些现象的特征为我们证明了一个存在着的创造者的特征。 假如是偶然产生了规律和和谐,那么,凡是通过设计和计算所制造出来的东西,就一定是无规律,不和谐的,因为设计和计算与偶然是对立的。因此,把偶然假设为世界规律的基础是没有任何逻辑和科学的证据的,绝不能把它作为解决存在的规律的最终途径。 在某些问题上使用“偶然”这一词,只是因为没有真正的认识到它的意义罢了。人们之所以使用它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能认识控制着各种现象和事件的规律而已。然而,当经过不断的科学研究而最终发现各种复杂事件的真正原因,或发现制物约着某一特殊现象的规律时,这一词语就一定会被抛弃。因此,我们说:“偶然”这一表达并不是最终的科学定论。在科学的认识和发现世界规律的特征之后,它就不会再有任何存在的余地了”。 弗兰西斯·培根(١٦٦l-١٦٦٢,欧洲现代实验科学的始祖)说:“我可以相信所有的传说,但我决不相信这个世界是建立在无知识,无感情的基础上的。是的,浅薄的哲学有可能把人们引向无神论。但是,深奥的哲学却把人们引向宗教信仰。因为一个人如果只看到事物的表面的因,而不能看到它的更深层,他便有可能不信仰造物主的存在。但是,如果他能观察到一系列的因果关系,那他最终在真主的意欲下,一定会相信独一的真主”。 值此,我们可以援引一下英国著名的物理学家,数学家,败涂,天文学家牛顿与他的一位神论朋友之间的一段对话 ……。 牛顿委托一位技术高明且具有艺术鉴赏能力的机械工人为他制造一具太阳系的小模型。这位机械工按照牛顿的意思造好了这具模型。这具模型有一个中心,它的周围有一些行星,它们相互之间用线连接着。这些行星通过线在自己的轨道上围绕着那一中心旋转。 有一天,牛顿与他的这位制造了太阳系模型的机械师朋友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这时,他的那位无神论的朋友进来了。当他看到那具太阳系的模型时,他禁不住对它的精美赞叹不已。当他动了一下它的线时;看到这些金属的行星围绕着轴心转动了起来。当他惊叫起来:“噢!多么美的东西啊!是谁造的?”牛顿回答说:“谁也没有制造它,它是相互撞碰后偶然产生的”。 这位无神论的科学家说:“也许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你,是哪一位机械师制造了这一模型的?又是谁设计了它? 牛顿说:“我早已明白了你的意思。我的话就是对你的问题的回答。我已经对你说了,它是无人制造的。它仅仅是因为偶然而产生的。也就是说,它的原材料曾自己聚集在了一起,然后又偶然无意识地自己形成了这么一个形状”。 这位无神论的科学家满面怒容地看着牛顿说:“我的朋友,你以为我是个傻子?我会相信这具模型是偶然形成的?!这个模型的制造者一定是一个技术高超,能力非凡的教授”。 于是牛顿合上了书,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他把手放在他的这位无神论朋友的肩上说:“我的朋友,你所看到的,你要询问它的创造者的这一东西,只过是一具小小的模型,一具仿照太阳系的伟大的;真实的规律而造出来的模型而已。尽管如此,你也不相信它是自己偶然形成的,不相信它的创造者是毫无目的,毫无知识的创造了它,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顽固的认为这么伟大,这么广阔而又纷繁的太阳系本身会没有一个彻知的创造者呢?而你却认为是没有感情的偶然和物质创造了它!。 这位无神论学者满面羞容,哑口无言,他在牛顿坚强有力的逻辑面前无以对答。 牛顿用这种方法教训了他的这位曾固执已见,不可一世,否认创造主的存在,颠倒是非的朋友。 |